由于首次出手救人的不良后果，直接导致了他以后无利不起早的恶习。

原本还有些淳朴的本性也彻底被抛弃了，虽然没变成什么恶人，但也离忠厚善良差了老远。

潭水清澈见底。

波动在石头和砂砾上，发出轻柔的潺潺声。

水面上的倒影，将山洞的壁画和顶部形状各异的钟乳石映照得更加生动。

生机盎然，流水潺潺，更显清幽。

然而，此刻场中气氛却沉默而压抑。

三人各怀心思，沉默不语，最后，厉飞雨主动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说道：

“两位救了厉某的性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话间，他恢复了之前的神采，同时将地上的杂物都收回了身上。

杨尘笑而不语，看向韩立。

他忽然很好奇，韩立会作何选择？

是会杀了恩将仇报的厉飞雨，还是会大度的放过厉飞雨？

感受到杨尘的目光注视，韩立心中一暖。

一年来，两人见面次数不多，但他还是明白了杨尘的意思，要他自己做出选择。

‘我救了厉飞雨，不管我是想杀他还是救他，杨师兄一切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