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突厥相比,我大夏真的如此差劲吗?”
“哼~禁卫军不行,那些武将的子嗣呢?为何不上去挑擂?”
“你脑子秀逗了吧,镇国公如何?大夏最顶尖的暗劲巅峰强者,他那幼子却是个纨绔败家子,爹勇猛如虎,儿子却如病猫一只。”
“不错,你还指望虎父无犬子呢?大夏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竟然把矛头渐渐引向苏浮,民众心中愤懑无奈的不满,全都开始指责谩骂武将的子嗣无能。
尤其是苏浮,更是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成日醉心修建他那什么养生勾栏,一点镇国公府的担当皆无,好歹派几个武艺高强的随身侍卫上去打擂啊。”
“如此纨绔败家子,你还指望他?”
“丢人现眼,大夏迟早要毁在这些世家子弟身上。”
“......”
拓跋羽含着笑,听着围观百姓们的谩骂和指责。
不经意的抬首之间,那座勾栏的顶楼之上,隐约还能看见苏浮和几位好友举杯畅聊,好不自在。
使团入京几日,他听到了最多的言论,便是攻击苏浮的,什么纨绔子弟不学无术,败家玩意,有辱镇国公门风......
纨绔,败家好啊,拓跋羽心中欣喜不已。
苏浮斜靠在楼顶栏杆上,眼角余光望见拓跋羽起身,带着一众侍卫向养生勾栏走来。
鱼儿还是忍不了一天,要上钩了呀。
苏浮马上屏退了苏晓曼几人,静静等待着大鱼上来。
没过多久,拓跋羽便带着随从上了顶楼。
一见是苏浮孤身一人,心下一喜,跟身旁的随从一阵耳语吩咐。
便见随从们分散楼梯上下把守,严禁外人再登顶楼。
拓跋羽嘴角上扬上前寒暄,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案桌上的大刀,那把制式的游龙刀。
待看见刀柄上的‘舒服’二字,脸色急剧转为惊骇,满脸震惊道:“此宝刀...是你舒服作坊所做?”
苏浮故作惊讶道:“突厥王子...你调查过我?不然怎会知晓我有精铁舒服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