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浮却是一脸无所谓道:“汝之瑰宝,吾之弃履,名声只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钱财。”
简直是对牛弹琴,二人对他这头倔驴很是无可奈何。
尤其是赵院长,乃当代大夏儒林执牛耳者,他若愿收录门生,怕是能从云天书院排队至皇宫。
可苏浮竟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仅仅是干脆直接的问题,而且还是为了开设勾栏赚取钱财......
实乃滑天下之大稽也。
而刘首辅,大夏朝堂文官之首,可以说是镇国公的老对手,此刻已经算是够拉下脸皮的了。
如若成了他的门生,即使没有女帝这一层关系,可以说在大夏朝堂,苏浮几乎可以横着走。
但这般,他依旧是不为所动。
其实,不是苏浮没有心动,而是他根本就不能答应,勾栏只不过是他的借口。
倘若他真答应了刘首辅,恐怕刘首辅被文官集团架空权力,才是极大可能滴。
朝堂不会允许一家独大的存在,即使女帝没有间隙,那宫中的老太后呢,其他藩王呢?
平衡,才是朝堂之根本。
刘首辅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惜才而已,以他老谋深算的才能,事后定会想通其中利弊。
“首辅大人,可还记得小子在朝堂那首诗词,人各有志,凡事不必太过强求。”
倒反天罡,苏浮反倒还是说教起刘首辅,引起一旁刘若曦的嗔怒和惊讶。
刘首辅有些痛心疾首道:“唉~好端端的一个大儒苗子,竟被苏老匹夫如此糟蹋,不当人子啊!”
苏浮执拗的性子,纨绔不羁的作风,刘首辅一股脑的全怪在镇国公头上。
这种别人家的孩子,真特娘的上头。
两位大儒的愤慨,苏浮能感觉的到,但他却无法感同身受,简单的作揖行礼之后便施施然的告辞离去。
皇帝不急,太监急死的刘若曦,真想上前去拦住他,如此机缘,别人跪求都求不得,他真就如此毫不在意。
......
这几日,苏浮除了去巡视赵括那边沿河堤坝的修建,便是一股脑的扑在了养生勾栏的建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