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
苏浮被小妹拉到了后院凉亭。
“二哥,你那勾栏能不能别开设了?”
“为何?”
苏浮不解道,家里其他人劝他还算正常,怎么一向不管世事的小妹也操心这事。
“书院里那些学兄学弟们都在议论,甚至说...即使你开设了,也没人会去光顾,至少书院的学子是不可能会去的。”
苏晓曼才不管他开不开设勾栏,最主要的是怕苏浮亏空钱财。
见苏浮根本不当一回事,苏晓曼顿时有些急了:“那个吏部侍郎之子胡广孝,户部尚书之子秦有为,他们带头鼓动,即使你开设勾栏,也没有生意的。”
苏浮轻笑了一下,安抚道:“小妹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二哥从小到大何时做过亏本买卖?”
只有在你这和老爹身上亏的一塌糊涂,这句心里话苏浮没敢说出口。
苏晓曼一细想,还真是!
狡诈如狐的二哥又怎会吃亏?
苏晓曼顿时阴转多晴,嬉笑着伸出白嫩的小手:“诺~够些银票,没钱花了!”
够直接,够坦诚,但对苏浮的杀伤力与老爹相比,至少还强上十倍。
苏浮嘴角一抽,真当二哥是提款机了。
“你不是知晓的吗?二哥此刻身上没带钱财,等明日你回书院前再给你。”
“不行,我此刻在这等你,不然的话......晚上我就去敲你的房门,就别怪本小姐咯!”
苏浮头也不回,咬牙切齿的回房取银票去了。
摊上这么一个磨人的妹子,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但闹归闹,从小一同长大,年纪相差不大的两兄妹,感情却是极深。
不一会儿,苏晓曼麻利的接过苏浮递过来的银票,竟还不满足。
硬拉着苏浮往书房走,撅嘴要求道:“二哥再写几首诗词,小妹替你润色一番。”
好家伙,剽窃诗词说的是极其轻巧。
苏浮实在拗不过,便也只能无奈的跟着去了书房,直到写了两首前世的名诗,才逃脱苏晓曼的魔爪。
......
今日,女帝的心情极好,晚膳都比平常多吃了一些。
对于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女帝内心其实是极其矛盾的。
她虽继承了皇位,可也从未想过戕害这个皇室最正统的唯一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