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经常面对至死也批阅不完的奏折,和永远操心不完的国家大小事务。
“陛下因何事忧愁?又是苏大人开设勾栏一事吗?”上官燕在一旁揉肩捶背伺候着,小声询问道。
女帝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是,朕今日已经跟镇国公再三叮嘱过了,苏浮的勾栏,定是开设不成。”
“朕烦恼的是南方的灾情,此次灾情越发严重,已然波及了十个州府之地......”
“国库空虚,朕亦是无能为力,愧对南方的百姓......”
朝廷拨款拨粮,已派遣右都御史何永信前往南方赈灾监督。
不过是治标不治本,也只是解了燃眉之急罢了。
南方三个道府大旱,颗粒无收,最穷苦的几个州府已经严峻到饿殍遍地。
也幸亏朝廷及时的处理,才暂时稳住了局面。
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如若再蔓延开来,几乎可能会动摇大夏国本。
而偏居南方的两位藩王,封地百姓处于水深火热,食不果腹。
他们却是阴狠的选择独善其身,置之不管不顾,真特么的该死......
女帝此刻心中纵有万般愤怒,却拿南方的两位藩王毫无办法。
两者镇守大夏南方,封地接壤南蛮部落,手中兵权相加,可是有着近二十万的恐怖数字。
真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女帝倍感心力憔悴。
说白了,要不是镇国公在背后支持她,女帝怕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而她,每日勤政不缀不说,还不能犯错,甚至是一丝大错都不能犯。
女子称帝,本就被人口诛笔伐,若是再在朝堂决策上有任何过错。
等同于给那些藩王们名正言顺起兵造反的契机。
她...实在是太难了!
此等灾情大事,上官燕亦是束手无策,但见陛下如此忧愁劳累,她又是心中心疼不已。
再一想到苏浮此刻正搂着美娇娘滚床单,上官燕心里就恨的牙痒痒,替陛下不愤。
“陛下,你不是昨日已经决定等苏大人防汛事务完成,再派他前去赈灾么?”
“苏大人心思活泛,定能处理好赈灾事宜,您就别太劳累多想了。”
上官燕一股脑的全将责任往苏浮身上推,谁叫他是个薄情郎。
女帝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原本她亦是如此打算,可仔细一合计,却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