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还不晚,你将建造勾栏一事立刻停止。”方御史寒着脸道,不给苏浮一丝反驳的机会。
像什么话?镇国公之子,他方文正的弟子,如何能做这种不知羞耻的行当。
简直有辱门风,这小子再不好好管教一番,怕是要丢人丢到整个大夏皆知。
京都的养生勾栏会所,苏浮可是花了极大的心血和财力,他又如何甘心就这么胎死腹中。
可眼前的老腐儒和家中老小,皆是嗜人的目光死死盯着他,这就不好办了。
定是他们今日也听闻了京都城内关于他的风评。
再一看到一旁收拾好家当细软,唯唯诺诺站成一排的柳思思众女。
怕是真下了决心要将她们赶出家门。
苏浮顿时眼眸一动,估计此刻即使他嘴皮子说破天都无用了,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说服。
“老师、老爹,可否容我让她们展示一番,伺候你们一次,你们再决定可好?”
方文正顿时横眉怒挑,这弟子怕不是失心粉了不成?
大白天的,当着他女儿的面和那么多人,竟然提出让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伺候他们?
镇国公脸一黑,就欲找藤鞭家法伺候。
这逆子反了天了,如此龌龊之事竟然当众提及!
方婉婷羞耻的啐了一口,狠狠的掐着身旁丈夫的腰间,直疼的苏勇呲牙咧嘴......
眼见如此场面,苏浮赶紧解释,义正言辞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般龌龊,把我苏浮当什么了。”
随即,将手中的药材递给柳思思,接着道:“思思~你带人去后厨烧水,配好药材包。”
柳思思得令,立刻接过苏浮手中的药材,带着众女子下去准备了。
方御史几人还有些懵,皆是互相对视着,不知苏浮葫芦里此刻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这怎么还跟药材牵扯上了?
难道真是他们想差了?
苏浮对着一旁的陈管家吩咐道:“将府上的竹躺椅都搬过来。”
陈管家小心的偷瞄了一眼老国公,便屁颠屁颠的带着府上随从去搬躺椅了。
方婉婷几步上前,娇诧道:“二弟,无论你做这些玩意是何意,我们都不可能同意你开设勾栏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