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刑部的武官及时的出列,挡住了苏勇的去路。
魏尚书栖身上前,打着圆场道:“老国公,我想陆郎中不会无缘无故的抓人,可否待他解释一番。”
不等镇国公发飙,方御史父女俩一前一后及时进了刑部大院。
魏尚书和在场的刑部官员一愣,怎么?将这尊大佛也给请过来了。
看形势,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一众刑部官员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有些撇清自身的意思。
左都御史方文正,大夏督察院的头头。
他们不怕镇国公耍横,但方御史...他们已经用各自的行动已经说明了。
“这陆郎中是不是抽风了?缉拿镇国公幼子干嘛?”
“唉~见他平时嫉恶如仇,我还当他为官正直、有担当。”
“这其中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刑部官员们在底下窃窃私语。
陆郎中不堪众人的指指点点,黑着脸,当众抽出缉拿文书,朗声道:
“这是缉拿文书,本官行得正坐得端,何惧身份欺压?”
“苏浮,私售精铁兵器,虞衡司柳员外郎当场查扣三艘货船,人赃并获,死罪难逃!”
掷地有声,字字铿锵。
在场众人倒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而熟悉他秉性的同僚们,更是信了几分。
方御史和镇国公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神中的震惊。
他们来此要人,并不知晓苏浮犯了何事被抓。
私售精铁兵器,在大夏可是杀头的大罪。
方御史皱眉凝神,盯着陆郎中道:“苏浮身兼朝廷防汛重任,又是镇国公幼子,身份特殊。”
话还未讲完,陆郎中那张死鱼脸,便表现出极度的不屑之色。
方御史也不跟这茅坑里的臭石头计较,继续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法亦是与庶民同罪。”
“将苏浮带出来,此刻对他三司会审。”
狠狠瞪了一眼呆愣住的陆郎中,方御史懒得和死鱼脸对峙,对他喝道:“速速去请大理寺卿,来时将虞衡司柳员外郎一同带来。”
回过神来的陆郎中,对着方御史弯腰作揖一拜,许是为刚才错怪他而道歉。
便匆匆出了刑部,前往大理寺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