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尚书,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一副高高挂起不关己的模样。
唯有刘首辅及时劝架,伸手打断了争吵的二人。
“凡事不要都往坏处想,也许反而是我们的契机。”
工部尚书沉下心来,反问道:“首辅大人,此话是何意?”
望着六部尚书们期待的目光,刘首辅顿感脊背都挺直了,淡淡开口:
“幽州来信,此子的确是精通冶铁之大才。”
听闻幽州来信,定然是关于苏浮的信息,勾起了众人兴趣。
刘首辅接下来却是画风一转,浅笑道:“但此子也确实纨绔,近三年来,在河北道府各地开设什么连锁养生勾栏,年年评选花魁......”
几位大人物们,同时不置可否的摇头轻笑。
人不风流枉少年,谁都年轻过。
苏浮的浪荡名声,他们亦是有所耳闻。
刘首辅打量着众人,提醒道:“浪荡风流并不是重点,而是他所开设的连锁养生勾栏,刚开业便风靡整个河北道府。”
在六部尚书们还未回神之际,刘首辅补充道:“搞得其余勾栏产所无不生意惨淡,只能黯然关门歇业。”
礼部蔡尚书惊奇出声:“此子,经商天赋也如此出众?我不太相信,会不会是他以权势欺压霸凌?”
这倒是有极大的可能,以镇国公府的威势压人,欺压同行。
其他几位尚书颔首频点,也有些认可这一说辞。
刘首辅摇了摇头,苦笑道:“非也,据幽州线报,乃是其独特的经营模式异常的吸引人,并无权势欺压。”
这就让在座的几位朝堂大佬有些懵了。
勾栏,不就是挑选身材颜值极佳,能歌善舞的女子,便能招揽生意么?
这其中还能玩出什么独特的经营模式?
至于是什么独特的经营模式,来信上也未详说,刘首辅也不得而知。
工部范尚书疑惑道:“可这事,更让他财源滚滚,日进斗金,对我们而言岂不是更为不利?”
刘首辅再次摇头叹息道:“此子的思维之怪异,是我平生仅见。”
“噢~能让首辅吃惊的又是何等怪异?”吏部尚书舔着脸询问。
“他所招募的冶铁作坊大匠人,月俸十二两,普通匠人也有五两之巨。”
在场之人,顿觉一道惊雷劈在了头顶,震的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