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令牌到手,苏浮乐的跟匹夫老爹挤眉弄眼的显摆一通。
但此刻主臣尽欢的场面,却又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
“陛下,苏浮之罪责,还未定论。”
状元郎赵括似是下了某种很大的决心,出列作揖道。
顿时,全场目光再次看向了欠债一万两白银的倒霉蛋。
强顶着眼神犀利的女帝,赵括全然豁出去了:
“陛下,苏浮经马车比试一事,只能证明他可以比传信兵提前赶到京都。”
“但并不能证明幽州已然战胜女真。”
此刻的赵括,就像快输光了家产的赌徒,直接全部梭哈了。
将赌注全都押在了女真身上。
只要苏浮临阵脱逃的罪名成立,拉出去斩立决还是很有可能的。
这般,他就可以不履行那份一万两白银的巨额赌注契约了。
虽然新科状元郎的确有些无耻,但话糙理不糙。
谁也不敢保证苏浮没有撒谎,只因女真铁骑的强大太过深入人心了。
一瞬间,苏浮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稳操胜券的苏浮,挠了挠头,有些可怜的望着状元郎。
老子底牌都看到了是三条A,这货竟然梭哈了。
事情已经完美的画上句号,苏浮本也不想追究那一万两白银了。
无奈,状元郎蠢的可爱,那就可别怪我咯。
“陛下,算算时辰,前线捷报应该在今日抵达,臣问心无愧!”
望着沉稳有度的苏浮,如此说法,一部分官员的心中已有定论。
这可是欺君罔上、临阵脱逃的大罪。
苏浮又不傻,难道他不知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的简单道理?
“朕...信你,安心等待传信兵捷报即可!”
除了新型马车,还有幽州大败女真一事,女帝心情自然大悦。
福将......苏浮就是她的福将!
“状元郎,画押字据何时兑现?”报仇不隔夜,苏浮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开始膈应赵括。
“呃......容我......容我一些时日变卖家产。”赵括浑身颤抖,一步错满盘皆输。
“家产可折现多少银两?”
“近......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