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莫启深一脸温柔地反问。
嘴角的弧度不变,夜慕月拉近着两人的距离,直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不缺钱,所以莫少,你只能肉偿了。”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不知是谁先踢开主卧的门,只知道彼此相贴的肌肤传来滚烫的温度。
身躯的抵死缠绵仍在继续,娇吟与粗喘此起彼伏,凌乱的被褥述说着他们的激烈。
莫启深将头埋在女人雪白的颈项间,鼻尖用力地汲取她独有的馨香,薄唇反复啃咬,致力于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持续的疼痒感让夜慕月眉心轻蹙,已经沙哑的声音含着轻颤。
“莫启深,够了。”
“不够。”
“莫启深,你属狗的吗?”
薄唇覆盖住红肿的水唇,吞下了女人的不耐,良久才松开。
“月,要记住,我属蛇。”
......
最终,这场热爱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夜空中的月儿开始迎接晨曦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