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汉人,也说汉人的话,怎么看他的行止都不像汉人,都在猜测那铁甲人是谁。
又都以为铁甲人是对方的人,白衣人认为铁甲人是杂胡的人,杂胡认为铁甲人是白衣人的同伴。
客厅中主位上坐着一个光脑袋的大汉,脸上也光溜溜的,小眼睛小嘴,鹰勾鼻眼窝深陷。
远处怎么看都象粗壮的身体顶着一个鸡蛋,他的坐旁便是那只出名的老虎,看那庞大伯体形估计是只母老虎。
他的左手位是一个儒家文士打扮的羌胡,右手是一个年轻的白衣人,他们几人交谈的很畅快,不时有笑声传过来。
离石座位边的侍女将餐具已更换完毕,离石又让侍女给他拿一只新鲜的羊腿来,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细细品味。
这是粮食酿造的酒,一边小口喝,一边却想,这群该死的,不知拿他们能不能酿酒?
但一想酿酒的工艺,拿胡虏来酿酒,有种反胃的感觉,忙阻止自己变态的想法。
看这歌舞!
“歌!”他听不懂!
“舞!”他喜欢DJ快舞。
这种舞蹈还没发展出胡舞飞天,估计还得融合十来年以后,才会出现像敦煌莫高窟壁画那样的胡女原型,要演变成真正的飞天舞,那还需要二三百年的时间。
正在思绪飘飞之际侍女将羊腿肉拿了过来,两只小鸟自己啄开鸟笼,跳上羊肉腿开始啄咬撕扯,那凶狠的吃相引起了羌胡的好奇。。
纷纷把目光聚集了过来,注视着两只凶狠小鸟撕扯羊肉。
离石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在品低度的粮食酒,不知是酒精们刺激还是对两只小鸟感兴趣。
一个穿着皮甲头顶光滑脑袋边扎着小扁褐色眼珠子深眼窝大鼻子的大胡子胡人,端着一个大食鼎朝离石走过来。
在距离石二步远的距离才停下脚步。
冲着离石说了一通话,但离石一句没听懂,也就没理会。
那个胡人将端着的食鼎打开从里面捞了一只手,一边啃食,一边又在说一些离石听不懂的话,只是神情很鄙视他。
离石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那个胡人可能在骂他,他却听不懂,虽然说听得懂和听不懂结局都一样,一会杀了他就是了。
但是听懂与听不懂对杀他的方式不一样,于是试着问身边的侍女,那个胡人说些什么?
身旁的侍女是个胡女,她居然听得懂对方的说话,侍女很淡定的翻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