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有些强弓能射到那穿甲的骑士。
可他是全身重甲,弩箭的力量能伤到盔甲,但是对重甲没有多大作用。
可弓箭就要看谁使用了,成內并没有力大箭沉的铁箭和弓射高手。
能射中都算不错了,只是一阵叮当乱响,重铠甲却丝毫无伤,连深一点的箭痕都没能留下。
现在能伤到此人的可能只有攻城弩,但是攻城弩太大,操作的人多射速慢而且只能直射。
那人在城下,即使有攻城弩也无法射击。
那人还在对射,射弓丶射弩技术好,准确度高的射手都被那人一一射死。
城头但凡有指挥抵抗,能下命令抵抗的军官,都被那人寻出来射死,不一会大家发现城上已经没有指挥抵抗的人。
城墙上开始大乱,敲钟的敲钟、吹号角的吹号角,城墙上热热闹闹,像是过节,
那人来回巡视,只要城头有弓弩还击或有军官露头,便一箭射死。
弄得城头上已经没人敢露头还击,或探头向城下看。
这样城墙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指挥军官敢于探头观察的没有了。
偷偷观察的士兵说那人在城下来回巡视,露头的便会被射杀,他们能射箭的人,射一箭便会被那人回射杀死。
那人人马皆是重甲,弓弩射在射在那人身上没有用,现在自己方面的神射手已经死光了。
正在大家拿不出主意时,城中羌人大将李肆业骑着披甲战马身穿重甲,拿着钩廉弯刀赶到了城墙之上。
问明情况便大怒,骂众将胆小如鼠、蠢笨如猪。
说对方只有一人一骑,有什么好怕的,众人却说那人射箭神准无比,一箭一命好似无穷无尽。
那人身披重甲不怕弓弩还击,攻城弩己从南城调往北城,但攻城弩只能直射还击,那人却在城下,众人正在商议办法。
李肆业闻言更是大怒,吼道:
那人只有一人一骑,我麾下有三千铁甲重骑。
曾纵横中士,所向无敌,若我等率三千铁甲重骑出城与之搏杀,累也累死他,怕什么射箭?
哪有人能一射三千箭?
李肆业大喊大叫鼓舞已经低落的士兵,又传令集结三千铁甲精锐重骑兵,出城围杀那个会射箭的一人一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