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将她抱回房间,只是跟抱崽崽似的,一手拖着她,一手轻抚着她的背,“小烁烁,怎么哭了?跟我说说,我替你出气!”
司烁以前没有人疼,心被磨练得跟铁似的,不管身体多不舒服,大大小小手术、检查,她都一声不吭挺过来了。因为她的苦和疼,没有人在意的。
可以说她这一辈子,恐怕除了刚出生时痛快地哭过,也就是来到这里有过两三次的宣泄。
如今她有这么多人疼宠着,性子反而娇气起来,听着冀凉心疼哄自己的话,她反而更止不住哭意,从刚开始的饮泣变得嗷嗷哭着。
冀凉给她慢慢输送着灵力,亲吻着她的脸颊,“小烁烁,想哭就哭吧,哭完了你再跟我们好好算账,不许将气压在心底压成了病。”
自家小雌性脾气多好,会撒娇又总是活力满满带着灿烂的笑意,每天看她一眼,他们都觉得干劲十足。
她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哭成了这样?他将她紧紧按在怀里,神色冷得周围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十多度。
支勒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抓耳挠腮急得转圈圈,虽然他们不明白自己错哪里了,怎么惹到小雌性。
空气一冷,司烁略微哆嗦下,理智终于回归了,望着冀凉胸前被自己的泪沾湿,不太好意思地啃了口清尘符,自己连带着冀凉都变得干净清爽许多。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涩涩的疼,不过她并没有用如沐春风术治疗,上来就理直气壮地告状:“冀凉,他们不要我了!”
哎呦喂,这一句话,差点没将他们给吓跪,什么叫不要?他们哪里舍得?说不要,也是他们害怕她不要他们啊。
这么大一顶帽子,他们带不起。
“猫崽儿,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雪豹崽崽,我就是不要自己,也不会不要你的!”支勒立马表态。
司烁看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冀凉:“看吧,他连自己都不要了,怎么可能会继续要我?!”
支勒??!!
贡游有些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了,赶忙说道:“乖崽,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对于圣雌大会的流程,一点都不透漏给你。”
“还事无巨细、处处周到,就想看我两眼一抹黑,跟小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