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烁在哄人呢,琢磨着怎么让他转变下思想,哪怕暂时没有兽印,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大不了等圣雌大会结束后,她再问兽神要恩典,把冀凉的好友加回来,啊呸,是兽印!
但是听他说殷姜嘴碎,她差点没破功,但是萧承不客气哈哈笑出来。
“鸟族,嘴碎?殷姜?!哇哈哈……”
确实,在韦策到来之前,殷姜是家里战力值最高的,加上他是鹰隼族的猎隼,孤傲是刻入骨子里的,谁能将鸟族的嘴碎扣到他头上?
司烁被萧承这不着边的带的到底没绷住,抱着冀凉噗哈哈也跟着笑起来。
须赤侧头看了看后背,自己长了翅膀,算不算鸟?
冀凉微叹口气,忍不住抱住司烁,给她输入灵力,省得待会儿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带打嗝。
“司烁,我现在是流浪兽了,没有兽印能给你了。”他淡淡地说。
这句话跟开关键似的,一下子将司烁的笑给击碎,眼眶里的泪瞬间涌上来。
她记得俩人刚开始,他说:“我兽印还在,给你好不好?”
他说……司烁抬起头,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扒拉下来,看着熟悉的眉眼,手忍不住抚上,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当初他的话:
“我记得有个流浪兽,曾经在我思情期的时候,赖在我的门外不走,跟我说会乖乖的,不让我对流浪兽有偏见。
他说啊,他当游商,就是想要在遇到喜欢的雌性时,大大方方站在她面前,跟她说,他不一样。
他说,他跟支勒一样有情有义,遇到不平事能帮一把是一把……他还说啊,他没有做过恶事,还留着兽印,努力学习为人处世的圆滑……
他更说过,他比别人努力那么多,怎么就不配站在我身边呢?”
说到最后她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当时她不懂得流浪兽有多艰难,更不明白想做一名好的流浪兽到底需要付出多少。
不知道他说的努力,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