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说法没有褒贬,只是在陈述事实。”白若陀伸手一摊,所谓的第一枚摩拉被用作何处,他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璃月港初建,他与钟离巡视璃月港,第一枚摩拉就被钟离随手变出来,请他喝酒了。
但这样的说法,显然无法说服在场的人。
那历史学家嘲讽一笑:“得了吧,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
“哦?”
白若陀双眼微眯,这话落在他这全璃月第一帝君粉的耳朵里,那简直是嘲讽感拉满了好吧。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讨教讨教了。”
说罢,他也不管钟离了,坐下就和那历史学家开始了辩论。
至于结果,可想而知。
白若陀这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他的阅历何其恐怖,作为岩神的挚友,他对岩神的了解何其之深。
他跟那历史学家辩论了整整一个小时,成功的以自己渊博的学识,对历史学家进行降维打击。
等他和钟离离开时,那历史学家已经满脸呆滞,显然,他的灵魂受到了很深的冲击,仿佛是自己几十年的学问都白做了。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争强好胜的一面。”
钟离调侃道。
“呵呵,被封印千年,总归是有些心痒难耐。”
白若陀一笑:“再说,学术辩论之事,怎能说是争强好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