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愿意为她换班，说明两人的关系挺不一般，她可以给夜玉一个面子。

“怎么谁都拿特殊名额说事？”明落尘嘀咕了一句，她看向夜十三，“她是你朋友？”

夜十三摇头，“不是。”

“不是就好。”

明落尘刚想接回凌茜的话，外面传来上课的预备铃声。

一个女生走到凌茜身边，“茜姐，下节课是廖老师的课。”

“我们走。”

几秒钟的时间，凌茜带着人离开了洗手间，速度快得让明落尘毫无成就感。

“她刚刚不是希望我向她道歉的吗，我话都没说呢。”好不容易来的乐子，序幕才拉开就中场离席，没劲。

凌苒苒走到明落尘两人面前，她露出牵强的笑容，“谢谢你们。”

“不要说谢谢，我们什么都没帮到你。”明落尘想了想，“十三，刚才的铃声是上课铃声还是？”

“落尘小姐，是预备铃声。”

不是上课铃声啊，如果是上课铃声，她就有借口不去上课了。反正都错过了上课时间，她可以随便找个地方发呆什么的。

不对，今天第一天，还是给老师点面子吧。

“我叫凌苒苒，我先回去了，你们也快点回教室吧。这节是数学课，邓老师比较严格，上课千万别开小差，她会抓人绕球场跑步的。”

凌苒苒跑了，明落尘和夜十三慢慢走出洗手间。

“她说的邓老师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