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嘻嘻一笑,几步跨到先生面前,那笑容中既有孩童的天真无邪,又似藏着几分狡黠与得意。秦大先生虽冷哼一声,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对于这个学生,他是真的又爱又恨。每当他讲解任何知识,凌云总是一点就通,甚至能举一反三,提出独到的见解,常常让他这位老夫子也自愧不如,心生欣慰。他深知,凌云将来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为一代宗师,光耀门楣。
于是,这场小小的“过招”在师生的默契与理解中悄然化解,书房内再次回荡起了教与学的和谐之音。在古老的学府一隅,秦大先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智慧交锋”困境。他的这位学生,凌云,仿佛是智慧海洋里的一股不羁清流,聪颖过人,心思却如风中柳絮,难以捉摸。传统的激励之语,对他而言,不过是过耳轻风,他能即刻以更为精妙、深刻的言辞回敬,让秦大先生这位老学究也不得不瞪大眼睛,心中暗叹:“此子非池中之物,话术之精妙,竟能让我这阅人无数的先生也自愧不如。”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凌云狡黠的眼眸上,他偷偷瞄向秦大先生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中暗自偷笑,随后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如同朝堂之上的小谏臣:“先生,凌云心中有一疑云,需借您那洞察秋毫的慧眼一探究竟。”言辞间,既有学生的谦卑,又不失少年的顽皮。秦大先生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暗自得意:“哼,小家伙,终究还是要求助于老夫。”他故作威严地转过身来,眼含笑意,声音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说吧,乖徒儿,有何难题,为师定当倾囊相授,为你指点迷津。”
凌云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仿佛真的遇到了天大的难题:“方才家母传来密信,言说那自幼便与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即将踏入这学府之门。”此言一出,秦大先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化为一抹愕然与不解。片刻的沉默后,秦大先生终是按捺不住,怒气中带着几分哭笑不得:“这便是你所谓的疑惑?如此儿戏之事,也来烦扰为师?”然而,怒气之余,他又隐隐觉得几分趣味,心中暗笑:这小小少年,竟也到了谈论婚嫁的年纪。凌云见状,故作风度地摇了摇头,似是在安慰一位即将失控的长者:“唉,这等小事,我本不欲劳烦先生。毕竟,婚姻大事,终需自己面对。”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挑衅:“更何况,以先生的智慧,恐也难解这红尘俗世之情缘纠葛呢。”
此言一出,秦大先生顿觉颜面扫地,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混账!为师纵横学界数十年,何曾见过如此狂妄之徒!这等小事,岂能难得倒我?”说罢,两人相视一笑,这场师生间的智慧与心理的较量,最终以一抹温馨与默契收场。凌云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弧度,随即神色一敛,正色对秦大先生道:“师傅,弟子心中另有一桩大事相求。”秦大先生见他神情突变,正襟危坐,连忙收敛了平日的随意,认真应道:“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