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楚煦吧?在长旭屡次与我儿作对,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
江帆命手下将陶煦绑在刑架上,手里握着一条皮鞭,恶狠狠地用铜柄抵在陶煦下巴威胁道:
“老子只给你三天时间,你去向温掌门说明你已经原谅我儿了,让他将我儿无罪释放,否则……”
江帆发出刺耳的笑声,粗鲁地捏开陶煦的嘴巴将一颗丹丸硬塞进去,逼他服下,“这是‘离陨丹’,如果没有解药,三日后便会发作,发作时令人痛不欲生!还会侵蚀你的灵海,灵海毁了,你便废了!
你若乖乖听话,事成之后,老子便给你解药。如何?”
离陨丹入腹,令陶煦忍不住一阵反胃。
两刻钟前,江帆带着手下将温病发作的陶煦从唐霁房间拖走,甚至撕毁了萧羽白交给他的传唤符,他挣扎无果,最终被一路生拉硬拽着关进长旭山下这处破败的危房中。
头疼地快要炸开一般,胸口的断魂掌伤已经开始渗血,护心丹的药效也快过了,陶煦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般,浑身发冷。
他盯着江帆,忽然冷笑一声,道:
“你胆子可真够肥的,敢在……师尊地盘上对他的徒弟动用私刑,你就不怕得罪了他?”
陶煦如今情势所迫,也不得不借温俨之威名震慑对方了,想必温俨那古怪又喜怒无常的性子已经深入人心,江帆再蛮横无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温俨,并且他猜测江帆极有可能是不知道温俨已将自己逐出师门了的。
闻言,江帆却是嘲讽地笑起来,道:
“别以为你这断魂掌伤能瞒过老子的法眼,这么严重的伤,说明你师尊也并不拿你当回事嘛,老子就算打你一顿又如何?”
江帆说完对着陶煦扬鞭而起,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陶煦双腿一软,咬破了唇,愣是一声未吭,他喘了几口粗气,挣扎着站直身体,捱过剧痛,沉声道:
“确实,我是生是死对师尊来说并不重要,但……”他吐了一口血沫,定了定神,调动身体里所剩无几的灵力保持清醒,犹带几丝冷笑,道:
“师尊并未要我的命,只是打了我一掌,而若是我命丧于江门主之手,江门主,你要如何向师尊交待?
我的生死事小,师尊面子事大!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最大的嫌疑人可是江门主你!
我如今温病发作,可是随时……可能会死……你也别想跑,师尊的‘溯光镜’可不是吃素的。”
陶煦说完当真咳了几口血来,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