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陶煦坦然道,他抚摸着怀中的雪蛇,安抚它的情绪,将自己满腔的怒火也压制下来,这江暮寒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不小,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这个受害人变成嫌疑人。
这时候千万不能鲁莽行事,若是换做从前,他早上去锤爆江暮寒的狗头了。
“师叔,他当然不敢承认了!”江暮寒叫宣道:“他早就对弟子怀恨在心!”
“呵呵……”陶煦不怒反笑,惹地江暮寒更加激动,冲他叫道:
“你笑什么?”
陶煦双手怀胸,不屑道:
“你说我早已对你怀恨在心,那请问,你一个已经被师尊赶出内门一年的外门弟子,有什么值得我恨的?”
“你!”江暮寒被揭短,气地嘴唇发抖,脸色发青。
陶煦非圣人,对待这样的人,他也不必再顾忌什么“骂人不揭短”的话,逼视着他,道:
“据我所知,凡是在师尊身边近身伺候过的同门,你都暗中对付个遍了,师尊所收的徒弟当中,除了我,就属你修为最高,外门那些弟子想见师尊一面都得看你脸色,通常是见不到的。
呵呵……你这对师尊安的什么心,怕是昭然若揭,如今在师尊身边的人是我,你当然嫉恨难平了。”
“你!强词夺理!”江暮寒一口气闷在胸中压不下去也发泄不出来,只能干瞪着陶煦,他转而向陆衍绥道:
“楚煦牙尖嘴利,弟子哪能说的过他,还请师叔为弟子做主吧!”
江暮寒入长旭已有四载,自然是已经做足了人情,私下也送了陆衍绥不少大礼。
但陆衍绥此人最是忌讳有人对温俨打什么歪主意,陶煦话中之意已非常明显,陆衍绥心中顿时不悦,本来还想保一保江暮寒,助他脱离暗害同门的嫌疑,这下子他也懒得为江暮寒费心思了,最多保他一命,道:
“待掌门出关,请掌门拿出溯光镜一用便见分晓,目前,先把江暮寒的蛇毒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