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我画了一张动土符,又叩大印召出了土地爷冲开暗门,不想这时高雄捡起地中央的白毛皮子就往梯子上爬,我当时挑挑眉,心里略有不好的预感,便是提醒段楠楠和黑子快往上爬,我垫底最后一个爬,要是有什么变故,也能在后边支援一手。
段楠楠是女生,理所当然我和黑子都让着她,便是让她跟在高雄身后往上爬,段楠楠点点头,抓住梯子往上爬去,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高雄在爬回小庙以后,竟然对着身后的段楠楠就招呼了一脚,段楠楠整个人失重直接从梯子上掉了下来,好在我反应的及时,一把接住她,这要直接摔在硬土地上,妥妥得是骨折。
“我曹,这小子搞什么鬼?”黑子骂道。
更是在此时,见到高雄搬了一尊庙宇中燃烧着的石像封住了出口,带上那条白毛皮子声也不出的就这么跑路了。
黑子当时就恼了,说这高雄原来和那邪祟是一条心的,当时就不该管他,让那邪祟扒了皮抽了筋也是他活该的。
“没事吧,段小姐。”我问段楠楠。
高雄那一脚踹在段楠楠锁骨处,这会和断了似的撕心裂肺的疼,她捂着心口沉声嗯了一声。
“黑哥,别骂了,那小子应该是被那个邪物给操纵了,上去时候眼神直矗矗的,而且这小庙里的石像都是实心墩子,一个少说也得千来斤,你真觉得他那体格子能有这么大力气?”我说道。
听我这么说,黑子一琢磨,还当真是这么回事。
便是问我:“家主,那你说接下来咋整?”
此行我身上倒是带了不少的黄纸,不过这请神又不是过家家,隔那么一两分钟又给人家请出来,这不是闹呢吗?我自然是不能再用大印召唤一次土地爷了,于是便对黑子说:
“黑哥,你再撞一次出口,刚才土地老儿已经把地上的封印破了,一个破石墩子千来斤重而已,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