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泰国阴牌

自尽我咋看都不像,那楚莹是课上七窍流血暴毙而死,这得咋样自尽才能七窍出血致死?就是吃了砒霜毒死,也没有七窍流血的道理,她那死法十分诡异不同寻常,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说法在的。

“坏了,李敬他们来了,不和你们说了!”那俩同学余光瞄到后方,着急麻慌的跑了。

我拉着小黑子忙躲到了墙角,小黑子还不乐意,就说我俩也没做亏心事凭啥要躲起来,我让他先安静别说话,这时就听见李敬和他的几个狗腿子走到了学校大门口,正得意的炫耀。

“我这阴牌牛逼吧,楚莹不从我,老子直接一个安乐死,哈哈。”李敬笑道。

他身边的几个狗腿子就吹他英明威武,说楚莹死的活该,天下女人就该为李大少爷服务,不听话的都该和楚莹一个下场。

我当时眉头一紧,听到阴牌二字,只觉眼前一黑,这邪物我过去听我师父说过,那泰国来的玩意可太邪门了,现实里真有人敢供?

“李少爷,墙边有个狗杂种正偷听咱们说话呢!”一个狗腿子余光瞄到了我和黑哥说道。

那李敬就带着狗腿子走到我跟前,一脸讥讽道:“黎东星,我告诉你吧,你得罪了我,你小子也完了,不出三日你也得跟楚莹一样被我安乐死,而且我这宝贝阴牌是护主的,谁逆我它就治谁,你现在就是跪下给我舔鞋也晚咯。”

狗腿子们就哄笑,说我学习上是个拖油瓶,将来对社会也没啥贡献,死有余辜。

小黑子听这伙人笑我,火当时就窜上来了,骂道:“草你们的,你们知道这小地瓜蛋子师承是谁吗?你谿边爷爷今天打的你们跪下认祖宗,叫他爹,叫我爷爷!”

正要动手呢,我上去拉住了小黑子,我说黑哥,差不多得了,班上死人报案了,一会办事的到了再把打架斗殴的一块拘留就麻烦了。

李敬就笑话我和黑子只会装逼,说是不光给我安乐死,让我这个大哥也跟我一块陪葬,在一帮狗腿子的笑声中,剩下我和小黑子守大门口。

“小地瓜蛋子,你不来气啊!我一人揍他们一拳就跑,咋不至于那么赶巧就被拘留吧!”小黑子火气不消,嘟嘟囔囔的。

我只笑笑,说:“那个李敬命门有血煞,加上他自己亲口承认在养阴牌,那是玩火焚身遭反噬了,蹦跶不了几天了,他就要死了。”

小黑子呸的一声,就说他是自找的,死也活该。

当晚回到家里,我和小黑子一瓜分,那点零嘴一会就吃吧没了,我翻着各大灵异论坛,想看看有没有当地的活计能接手,也好让我跟小黑子苟着赚个饭钱啥的。

就在这时,小黑子化成是人形火急火燎跑过来喊我:“小地瓜蛋子,来活了!”

我当时还纳闷,就问他在家里维持个人形干啥,就听黑哥和我说,原来是大门口来了一对夫妇,他扮成宅邸的管家上去一问,这对夫妇说是要找我师父驱邪治病,这才紧忙过来通报我。

我和黑子亲自迎那对夫妇进屋,一番寒暄,我也实话实说,就说我师父张守灵外出办事去了,我是我师父张守灵的唯一弟子,得我师父真传,该会的也都会,若不嫌弃大可把家中所遇之事说来听听。

那对夫妇相互一对视,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却很快转为信任,就说既然是我师父张守灵大师收的弟子,道行一定也差不了,既然张大师不在,就只能是委托于我了。

我就听那夫妇向我娓娓道来,原来夫妇二人的女儿李溪瑶在一周前突然生了一场怪病,去医院检查又一切正常,最后只能求助于玄学圈中的大师上门,一个和尚说她女儿是撞鬼了,又是念经超度的,啥用也没管!后来又找了一个道士,同样是一番做法,当时乍一看是好了,可到了夜里又是疾病发作,眼看着就快不行了,最后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再度找上我师父的宅邸,希望求他老人家一救,只是如今我师父人走楼空只剩下我这个关门弟子在了。

当时一问,我才知道,原来这对夫妇最开始先找的就是我师父,只是我师父那时已经收拾好了行囊上路,已经不再接驱邪捉鬼这些活计,所以当时就给推了,我一合计时间,我师父的确就是在一周前后走的,时间也能对的上。

最有意思的一点是,我还认出了这登门来的男家主,就正是李敬的父亲,曾经高二举办过家长会,到场来的男人就是他,虽然他对我可能已经没有印象了,不过我早听说李敬他爸是个开发房地产的大户,当时班里同学都好奇这坐拥千万资产的大佬长啥样,我也特意看了一眼,所以对这个李胜一的印象还挺深的。

“这存折里有10万块钱的定金,小先生您别嫌少,等我女儿这怪病治好了,我再给您100万的尾款,您要嫌少还可以再讲。”李胜一诚恳的说道。

我一听说存折里有10万,当时咕噜的咽了口唾沫,这10万就够我和小黑子吃个一年半载的了,而且还有100万的尾款,数额属实是高的惊人了。

我心中虽然无比惊喜,表面却装作十分从容,只淡然说道:“嗯,我先见见你家的女儿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见我答应了,李胜一夫妻激动的不得了,虽然是很想今天就接上我回宅看他们女儿情况,可李母却为难的表示时间晚了,她儿子考上一个好大学,这个时间点应该家里正开庆祝宴呢,家中应该有不少他的同学和朋友,要是这时把驱邪的请上门,她儿子会生气的,便是让我明日在登门。

我当时听到这个李敬在家竟然都如此的大逆不道,对于李溪瑶的这个怪病是没见本人就大约有了眉目,必然是这个李敬在背后作妖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竟然是我同班死去的班花楚莹,她满脸是泪,哭的好是痛心,就对我说:“我死的好冤呀,小道长,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