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是不是早已经被你安排好了？”

林歌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看样子你对我有些误会，你就是我，你现在经历的事，就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事，只不过在一些重要的节点上，稍微往好的方向调整了一下。”

“比如！”

“你跟大小姐的相处，还有她替你去死后，让你去救她，九黎族的婚约，以及我们哥哥之死……”

未来林歌把事情一件一件说了出来。

林歌越听脸色越难看。

任谁也无法接受，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所珍视的感情，居然是别人一手安排好的剧情。

哪怕这个人是未来的自己，林歌依旧感觉无比愤怒。

“你还真是一个没有底线的混蛋。”

林歌看着未来的自己，语气有些讥讽。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混蛋，如果我能早一些明白这个道理，或许就不会输了。”

未来林歌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多了一丝落寞。

林歌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当初他在经历这些事的时候，做出了跟自己不一样的选择。

或许自己没有被他干涉前，也会做出跟他一样的选择。

“你是什么境界？当初是怎么败的？”

林歌将话题转移到对方身上。

“圣人之上，与天同级。”

“既然跟天同级，那你怎么会输？”

林歌先是被未来自己的实力给震惊了一把，然后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当即提出疑问。

“因为我没有他那么绝情，最终之战时，我们当时已经占据了上风，击败了天的爪牙，可是后来天出现了。

我们俩交手，不分胜负，但他最后……”

未来林歌把自己的当时的事说了出来，但是林歌一句都没听到。

或者说听到了，却被时光长河屏蔽了这些话。

见林歌一脸迷茫。

未来林歌叹了口气，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来自时光长河的规则，不允许他泄露未来的走向。

“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最后再送你一句话，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

林歌反复咀嚼这句话。

却始终无法领悟，他想表达什么。

“到时候你自会明白，我还能坚持十年时间，这段时间，你就留在这里修炼好了。

修炼所需的东西，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必须要在这十年内达到圣人层次，要不然就算出去，也无法改变未来。”

未来林歌说完，直接化作金光，重新没入石像之中。

林歌见状，转身离开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