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的戒指并不重要,是不是?可以随意丢弃?是不是!”
纵使已疼的麻木余鹿却没有发出一声求饶,因为她要的就是如此,须泊让她的身体越疼,那个孩子能够存活下来的希望便越小,他最好不要对她心软,她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
“你别去伤害……封尹……杰……啊!”
罢了,她管不了那么多的人,唯有自己的希望她还要抓在手中……
在这场充满惩戒的折磨下余鹿昏迷了一次又一次,最终须泊还是不忍心给她喂了曼加仑,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余鹿却偷偷将她含在了舌下,看着没有缓解反而表情愈加痛苦的女人,男人心中不禁产生了怀疑。
忽然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伸手猛然扣住余鹿的下巴强迫她将嘴巴张开,一颗褐色的药丸顺着手背滑落到床铺上,须泊的视线紧紧盯着那颗药丸,紧接着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充斥满整个别墅二层。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然而面前的身躯却像是一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失去支撑的倒了下去,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女人,须泊面上的暴戾早已不见,他眼底迅速泛起一丝惊慌失措,仿佛是有只手扼住了他的心脏,刺痛感顿时席卷上整副身躯,他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而恢复清明的脑子也开始回想起余鹿今夜的不对劲,往日哪次她不是讨好求饶,今日却格外倔强,这更似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去伤害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忽然手掌感受到床单上的一阵湿意,伴随着淡淡的腥气,对于拥有一半兽类基因的须泊来说这种气味再熟悉不过,可是当他看到手掌上沾染上的鲜血时心脏仍不受控制的紧缩了一下。
子时深夜,海边的小屋却还亮着光,维斯坐在桌前凝视着前方的茶壶已经良久,一旁的咖啡早已凉透,忽然他叹息一声,起身走到墙边准备关灯先休息。
“砰——”
结实的木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四散的残骸便能看出来人使了多大的力气,维斯吓了一跳,刚准备破口大骂却见须泊抱着捆被子面色着急的走了进来。
“你是不是发神……余鹿?”
那捆被子里裹着的面色苍白的女人正是余鹿,维斯的表情立马变的正经起来,他让须泊将人放到卧室的床铺上,并迅速拿来了医药箱为其治疗。
“你怎么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是说最在意的人就是她吗?这也太没轻没重了……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