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往年来被调查的顾客名册，即使被她看见了又……”

须泊忽然停住，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接过那本册子，他翻了几页便找到了江石真正担心的部分。

他将那页拿起，页面右上角的照片上是一张五官优越的帅气脸庞，这张脸跟余鹿丝毫找不到相同点，然而他们却拥有着相近的名字……

余牧……

这是余鹿朝思暮想的哥哥，三个月前江石将他的详细资料递给须泊时，他随意看了几眼便塞到了书架中。

“江石，你说我的运气好不好，这几日来她在这片翻了个遍，也未曾发现这个。”

起身来到安置在右侧的办公桌前，须泊拉开抽屉拿出枚做工精巧的打火机，幽蓝的火焰像是暗夜里的蝴蝶精灵，他将那页文件的一角靠近火焰，霎时间火舌爬满片纸张，直至吞没成一片乌黑飞屑。

“事情都办完了吗？”

江石点头。

“我说服了利亚姆倒戈为您所用，黎羽接触不到总公司内部情况，凭着利亚姆的假消息肯定会以为您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案件还没了结，警察那儿也不会透露任何讯息，您可以放心，但是他有个条件，就是能够保他一命。”

“保他一命？”

须泊挑眉，只是片刻，他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一抹兴奋。

“江石，他的记忆中我看到过一个女人，事情结束后把她抓来让他选保谁的命，这并不违反保他一命的承诺……”

江石抬眼表情微怔，但很快便应声是道。

时间仿佛停滞了片刻，江石才发现自己愣神了，他赶忙恢复自如，将带来的文件和手机都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余鹿的详细资料，和从人贩手中收回来的手机。”

桌面上放置的手机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了，包裹着的手机壳已经有些泛黄，还坠着已经坏掉的珠串链子，手机屏幕碎了一个角，但是并不影响使用观看。

须泊拿起它翻过来，手机壳背面是几只猫的图案，它们脖子上挂着铃铛招着手，眼睛眯起来像是在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