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余鹿在一片暖阳中醒来,落地窗外直射而来的朝阳格外耀眼,她用手臂遮挡着双眼,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身下这张豪华的大床时,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昂鸣昨夜去了沼林,按您的要求已将空中防御降到最弱……”
“……传下去,就说圣昀因进化受阻会延迟出关……这次我倒要看看还有多少杂碎混在岛上……”
“是……”
余鹿的醒来让一向警觉的两人目光同时转向不远处床铺的位置,别墅二楼是一个没有分隔的宽大平层,床铺仅用一扇镂空屏风隔起,隐约可以看到那后面的人影。
“出来。”
须泊淡声发出命令,可是屏风后面的人影却迟迟未有所动,他眼中闪过微微的不悦,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
“我……我没有衣服……”
小的可怜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两人却都清晰的听到了,须泊瞥了一眼江石,对方便垂首示意离开,随后余鹿才动作迟缓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抱着破碎不堪的黄衫挡在身前,满面的局促不安。
“过来。”
还没等余鹿完全走近须泊便大手一捞将她抱在了腿上,赤裸的肌肤与对方接触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一片僵硬,须泊抚摸着她光滑白嫩的后背,表情中似是有一丝享受。
“疼吗?”
他柔声问着,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戏谑,余鹿微微一愣,随即便想到了他指的是什么。她面红耳赤,眼睛不敢看他的摇了摇头。
每次须泊都会喂她吃下那个被他们称为曼加仑的药,这药也是神奇,无论过程如何的激烈,她醒来后身体都不会有任何的疼痛,相反还会感到异常的舒爽。
须泊勾起唇角,伸手将她散落在脸颊旁的黑发弄到耳后。
“曼加仑其实是美容圣品,副作用才是那些毒性,不过毒性能解,时间长了你就能体会到它的好处了……”
须泊似乎能看透余鹿在想什么似的,耐心的为她解释,他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后背缓慢游移,
掌心上的薄茧若有若无的搔刮着她的内心。
余鹿的手紧紧抓着挡在胸前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