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蛇族几位不能与他把酒言欢,他一个人喝得大醉。
——族长的笑声像是某种助力,让朱朱的自信心爆棚。
她眉眼间仿佛带着万种风情,白灰相间的耳朵慢慢的弯下去,蹭上孤巳的腰腹处……
孤巳下意识的看向小兔子。
——那小兔子却是半点都没注意到这里,那双漂亮的黑眸不是落到菜上,就是落到野兔身上。
没给旁人分散一丢丢。
孤巳气得唇都在抖,内心无端端涌出许多暴戾!
他猛地伸手掐住那不知死活的长耳朵!
“嗷嗷啊!!!!!”
朱朱的叫喊声可谓是凄惨。
她连手里的酒杯都握不住了,惨叫着跌倒在椅子上,嘴里不住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您饶了我这一回,求求您饶了我这一回……”
“……”
孤巳不听,也不理会瞬间醒酒跟着求饶的族长——他只阴冷的盯着对面的小兔子,一言不发,死死抿着唇。
同时,他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这回可不比下午他失去理智时捏小兔子的耳朵,这回他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自己在做什么。
可他就是要这样做。
尽管对面那只没良心的完全不在意他是不是被兔非礼了。
“……”
野兔嗤笑着看了眼桌上的闹剧,把小兔子抱紧了。
小兔子被蛇先生捏过耳朵,知道有多疼。听见朱朱叫的这么凄厉,她有片刻不忍——
起身的动作被野兔师父抱紧她的动作给压了下去。
小兔子不解的看向师父。
师父没个好脸色,只冷不丁的让她别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