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
雷梦杀几步就跟了上去,“你是没瞧见他们关系有多好,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争吵?”
“你不懂。”
萧若风笑容温和,“这是情趣。”
雷梦杀偏头想了想,若说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争这个是情趣的话,那——
他咽了口口水,“风风,你的意思是柳月和墨晓黑这样也是情趣?”
这简直如同一个大雷一样崩在了他脑袋之上,让他头嗡嗡的傻站在原地,念叨着,“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而另一面,百里东君刚踏进院落,脚下便是一软,若不是叶鼎之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怕是立刻要趴在地上。
“痛。”
百里东君声音颤抖个不停,“好痛。”
叶鼎之知他有伤,忙扶着他进了屋子,待去掉沾满血污的外衣,叶鼎之就倒吸了一口气。
里衣上也都是血。
都是百里东君的血。
被镇西侯府钱千娇百宠,精心养大的小公子啊,何时受过这样重的伤?
叶鼎之轻轻解开了他的里衣,就算剥离时,他小心再小心,也清楚的感觉到百里东君身体轻轻的战栗着——
叶鼎之的心随着里衣的坠落而揪成了一团。
百里东君肤色极白,便更显得背后那些纵横交错的淤青血痕多么可怖。
几乎瞬间,叶鼎之眼底的杀意便纵横而上,“我定要杀了他!”
可转瞬,他又心疼的要命,“你都这般痛了怎么不早说?还非要为我和李先生说那么久的话?”
百里东君坐在床铺上,嘴唇苍白的没有血色,“因为他们很好,所以我想要你也有。”
稷下学堂很好。
师父很好。
师兄们也很好。
这些很好,他都要叶鼎之也拥有。
师父说过,天生武脉,是一个幸运又不幸的东西。
前世,他占了所有的幸运,而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