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树上偷窥的席然被他的笑容吓得一抖,她有预感,年年发现了她……
待营地整理好之后,已经是下半夜了,树林里时不时的发出虫鸟的鸣叫,还有伤员们因为疼痛而发出来的呻吟。
阎恒负手而立,一直站在山坡处眺望金雕降落的方向。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守夜的人只有寥寥十人……有几个伤势不重的江湖人士也加入了其中。
不管怎么说,大家在一起那也算是过命的交情!
这么晚了,“然然”在想战王为何不进入帐篷?她咽了咽口水,再深吸一口气,手里拿着马车里找到的披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脚步在干枯的树枝上发出咔擦,咯吱的声响,阎恒已经早就发现她了!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回身,直到她手里拎着披风踮起脚尖往他身上披才有了动作!
身穿玄色暗纹长袍,在微凉的风中微微飘动,突然间他一个干净利落的回旋踢……
“啊!!!”“然然”一声惨叫,“砰”的摔在了五米外的山坡下面。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战王的身这么难近,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踢碎了一般,翻江倒海的气血翻腾。
“呃!然然!?然然!!你怎么样了?”阎恒嘴上说话看似很着急,但走动的步伐十分的缓慢,好像是在散步。
守夜的人都傻了!一个个都瞪着眼睛,张着嘴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爷对王妃下手好像狠了一点呢?
“年年……你!?咳咳!!”她“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只是他很疑惑的问道:“然然,你的反应慢了,之前的训练都白做了吗?这种情况难道不是你应该抓住我的腿,把我丢出去吗?”
“……”训练?谁特么家的夫君,把自己媳妇当做士兵一样训练?这个战王真是奇葩……
“呃……那个对不起,是我的失误!以后我会注意的!”说完之后不管身体的疼痛,干净利落的站起身来,不敢表现出丝毫有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