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恒手一点都不像干活的手,白皙,光滑,而席然的手还是很像穷苦人家的手,手上有冻疮,裂口,粗糙老茧。
所以席然给阎恒带上了手套,自己也准备了一副。
早饭很简单,一人一个粗粮饼子,一碗能看清碗底的粥水,还有发黑的咸菜,席然和阎恒面不改色,吃的贼香。
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了,席然从怀里拿出二十文钱,放在桌子上,老大爷看见急忙说给的太多了,太多了。
“大爷!你听我说,我还想跟您打听件事!”席然把铜板硬是塞进了老人家的手里,这双手黝黑,鸡皮,带着老年斑,还有冻裂的口子。
口子犹如小孩嘴一般,能看见里面红色的嫩肉,尤为吓人。
“咳咳!说吧,什么事?”老人家浑浊的双眼看着席然,那双眼中带着血丝,好像是昨天一晚没睡。
而这双眼睛像是看透席然一般,嘴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浓重的烟雾弥漫在左右,让席然难以开口,最后还是问道。
“大爷,我听说这里有招工的,据说是挖煤矿,不知道矿井在何处?”阎恒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坐着,低着头。
全由席然说话,老婆婆给两人倒了热水,又开始收拾这里,收拾那里……
老人家听到席然的话说完,沉默了片刻,“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听着官话讲的不错!”
“啊!是的,我们不是本地人,我们兄弟二人走南闯北,所以学了很多官话,我们之前在边城那边。”
席然与阎恒穿着再怎么与一般人一样,但是在气质与说话方面还是超出平头百姓的,尤其是头发。
“大爷,您知道在哪吗?我在边城看见有这样的招工启事,所以与家兄来试试!您放心,我们力气都很大,能吃苦的!”
席然比划了一个有力量的动作,“老头子劝你们不要去那个矿上!这可不是一般的矿,有去无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