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她与阎恒打了招呼“阎恒,我出去要债了,晚点就回来跟你一起吃午饭!”说完就哒哒的带着几十个侍卫出门。
其实左句左辛都很奇怪,为什么王妃对王爷好像是对一个正常人一样,而且还要求他们给王爷读书。
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也要按照吩咐来做,对于王爷的事情上,王妃从来都是一丝不苟,不加以人手,都是自己在做。
阎恒在其他人面前不敢显现出,自己对外界有感知,仍旧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呆呆愣愣的躺着,手指头都不动一根。
在院子里,有两个小丫鬟给阎恒打着蒲扇,如果累了就换旁边的小厮,席然不会恶意的压榨他们,甚至,她在出门前,也告诉她们可以在院子里玩耍。
她也是怕阎恒太过无聊,再把自己憋疯了怎么办,对外界有感知却又不能动,口不能言,想想都难受。
哪怕是喧闹一点也是好的,起码不会那么无聊了。
席然第一家先去了忠义伯府,门外的侍卫排成卫队,把忠义伯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内服来收回府宅。
席然就是来要债的,正好把正在搬家,吵闹不堪的忠义伯一家堵了的个严实。
他们在京城肯定不止一处住宅,席然也不讹人,把当天他打碎的欺负,包括掉了漆不能用的座椅,还有脏污的墙壁都给算上。
不多不少,十万两银子,包括席然的个人精神损失费,出言侮辱费,名誉损失费,心灵创伤费,等等费用加在一起。
“忠义伯,早啊!!”席然头戴白玉嵌红宝石发冠,身穿银白绣白鹤展翅广绣长衫,腰扎掌宽镶嵌帝王绿翡翠腰带,脚踩绣蛟龙暗纹银白皂靴。
忠义伯一大家子看见席然,立马下跪请安,“草民,叩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吉祥,现在草民已经不是忠义伯了……”
“也对,被罢免了,不过呢,今天本王妃来是要要债的,昨天在御书房已经计算好,十万两!不降价,不打折!”席然手握折扇,这扇子是阎恒以前用过,上面还有他自己写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