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戏志才还是老实回答道：“戏某确实在食用五石散，这可有什么问题？”

曹恒想了一下，说道：“没什么问题，但五石散有毒，为了你能活到我们讨董回来，你还是别吸了。”

“没什么问题...嗯？！！什么？！！”

说话的是曹操，本来他还想说曹恒没问题说什么，结果听到后面的话，曹操整个人都傻了，有毒还没什么问题？

戏志才也是愣住了，然后十分认真的问道：“将军所言可是真的？”

曹恒耸了耸肩：“我骗你作甚。”

一时间，几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曹操走出书房，唤人传大夫来。

大夫来看过后，就只得出一个气血虚浮的结论，其他什么也查不出来。

看几人似乎放松了一些，曹恒又来了一句：“有些东西是查不出来的。”

接着，曹恒看向戏志才，问道：“先生是不是晚上睡不着，觉得精神亢奋？”

戏志才点点头。

“那就是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最近别吃了。”

戏志才沉默了一下，问道：“我已服用五石散多年，可有什么法子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