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这样地注视着你吗？以前你可是让我连看着你三天都不准移开目光。”

胥越轻语道，当年她跃下山崖的那一瞬，他至死都难忘，大概是这段记忆太过刻骨铭心，所以就连此时覃无欢听到后，脑子里都蹦出了那一丝记忆，真有那事。

“我没说你不要看着我，而且我可不是只要三天，我要的是你的余生所有的目光。只不过，我不喜欢你用着一副伤情之色看着我，胥越，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你要是看着我都还会觉得悲伤，这不是故意让我心疼吗？”

话音落下，立刻便软了某人的心房，更加情难自已。

覃无欢手指着他的眉心，揉了揉，然后舔舔下唇，在这安详的夜晚里，大胆地给亲了上去。

两唇相贴，那温度和触感瞬间让他们俩僵硬而战栗。

覃无欢睁开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缓缓微笑，然后推开。

“胥越，你是不是跟我说过，亲嘴要闭眼睛的话？”

胥越显然还没有从那细腻的碰触中缓神就听到了她不着调的戏问。

第一世，最遥远的第一世……她竟然会想起那时候他说的话，胥越呆愣地点下头，撇下目光。

覃无欢欣喜地一笑，白皙的手指把他的脸捧回来，再啄了一下他的唇，然后笑着在他嘴边启唇。

“胥越，我好想记起了一个你都不知道的秘密，要不要交换？”

胥越怔神，看着她勾勾手指头，让他靠近。

“你知道我为什么接吻不喜欢闭眼睛吗？因为我发现，你每次亲我的时候，都好色。”

覃无欢贼笑着贴着他耳朵说完，退回了身子去，胥越因她的话，顿时耳根红热，身子窜出了火，从下腹四处暴走。

沉睡了数千年的欲望，似乎再顷刻间被她轻而易举地勾起。

那边覃无欢还笑得不知所以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点了火，等她发现时，胥越已起身贴了上来，将她一步步逼得后退，最后躺在了云床上。

“胥越，你……你干嘛？”

覃无欢双手在胸前交叉，胥越看着她的模样，喉结不断地在滚动，呼吸急促而深沉。

“无欢，我……”

若是在那历劫之时，他会丝毫不顾忌地勾上她的腰，可是现在……是太久没有那情动的碰触了，所以他竟然在隐忍，在迟疑。毕竟他记起自己胥越这个身份之后，他与无欢还有那等事过。

覃无欢发现这时候的胥越竟然走神了，她神奇伸出手指搓搓这人的胸口，只是霎那，她的手腕就被捉住，来势汹汹地唇覆盖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