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刘科闺女说的，换了一批老师，讲的东西特别清楚。自己一听就懂了。感情之前都是老师的问题了。

马凡回到办公室就开始给集团报批件了，现在他的批件不需要再过航空集团了，因为名义上他已经是洋航集团的直接下属了。

关于津门航空集团更换特业人员服装的请示

洋航集团：

津门航空集团目前已开始进入正式筹备运营阶段，为进一步体现津门航空集团的品牌优势，加强集团在北方地区航空企业的整体运营实力。经津门航空领导层商议，拟将公司目前使用的乘务员、安全员、飞行员制服进行更换，更换方式为向全国征集设计创意，并由公司员工投票选出最终方案并上报集团备案。

以上妥否，呈请批示。

津门航空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津门航空有限责任公司代章）

签字，盖章一气呵成，然后直接找航班发走。

弄完这个，马凡突然想到，现在准备室不在一楼了，在离着自己好几百米的地方了，这以后再送个文件什么的，光走路这个距离都够了。这时候马凡突然想到当初梁馨生孩子的时候，好像医院里都有那种真空管道什么的，什么东西直接就弄个管子，往里一放，然后就抽走了。省时省力的。

“哎呀，回头也弄一套那个系统吧。看着确实不错的样子呢。”

“弄啥系统你小子？”

“科爷，咋又上我这了？”

“我想起来，你之前不是说，要把帝都航空弄到手底下么？没音儿了？弄不弄了还。”

“妈的把这个事儿忘了。这事儿不急，回头我去集团的时候，跟老爷子讨论讨论。这可是个大事儿。一个请示件可是搞不定的。主要是，帝都航空里有帝都市政府的股份在，那个层级，跟津门市可是不一个层级的”

“也就是说，没戏了？”

“没戏估计不一定，到最后可能帝都航空是唯一一个下属公司里面还有别家股份的，因为帝都政府不可能是掺和到津门航空的。所以退而求其次，只能这样了。哎对，你员工持股的方案签了么？”

“签了，刚陈金找我来了，180多万啊。啧啧啧……”

“行了吧科爷，当那么多年管理干部，我不信你没这180多万。”

“不都给孩子补课了么。你真当谁都跟你一样，拢共没几年，一多半时间都是管理干部，还都是拿年薪的那种。我们都是冲基层一步一个脚印上来的。”

“合着我之前被整都是扯淡了呗，你当初拿我当枪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啊？有这个事儿么，我咋忘了。哎呀，岁数大了啊。我先回去了啊。”

“哎等会，把这事儿得说清楚了。”

“哎呀，风太大了，耳朵听不清，你说啥？走了走了啊，岁数大了，耳朵也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