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话哪听来的？”

“我还不了解你，一天不惹事你都难受。”

“我哪惹事了，我这么安分守己的，欧阳同志，你也是党的干部，菜航的党委书记，不能这么随便污蔑党的干部啊，我堂堂津门航空党委书记去纪委举报你啊。”

“屁，你踏马干那点事儿早弄的满城风雨了。津门文旅的都求到我们营业部头上了。”

“找你们干嘛？要票啊。”

“说津门航空不给他们额度，然后自己要出票。”

“不对啊，这个事儿按理说，不应该到你菜航董事长审批吧。”

“我们的基地不是和营业部合署办公么，他们今儿去拜访，我正好在了，就跟着一块见了见，人家这个态度很诚恳啊。文旅集团的老大亲自出马来要票了，你说我咋办啊。”

“你爱咋办咋办呗，乐意合作合作呗，反正我们不跟他们玩了。”

“因为啥啊，这是津门最大的旅游集团啊。你不跟他们合作，你津门本地客源怎么组织啊。”

“我用他组织？津门文旅这三年在我这的出票量是最低的，违规率是最高的，他的下面的旅行社大部分都是个人承包的，就挂着文旅的牌子，没事自己相互之间还搞倾轧呢，我给他票都不够我费心思的了。”

“真的？”

“我蒙你干嘛，反正我洋航航空最近也在弄代理人滚动审查制度，津门文旅说到底已经不是我们的代理人名单库里面的了。全部拉黑了。”

“你够狠的啊，因为啥啊。”

马凡就把自己津门航旅的前因后果，然后津门文旅怎么给下绊子都说了一遍，当然自己没说要弄津门航空的事儿了。

“反正老哥，当弟弟的劝你一句，你要是给票，没问题，现结现给。别压钱，他的债务能力，你不要指望他文旅集团给你付下面各个旅行社的票款。他说的好听，到最后各家旅行社各自注册你的网站，然后各自独立结算，到最后出了票不给钱的大有人在，现在整个津门文旅扎着我将近300万的票款，这还是我把所有的应退票款都给他抵扣完了的钱数。”

“财务这么完蛋？”

“反正这是我听说的，你可以问问你们菜航营业部的人，他们的信息应该比你更灵通，甚至比我更灵通，毕竟我也不在市场一线很久了。”

“嗯……这个事儿我得去问问。要真像你这么说，那趁早滚蛋让他们。”

欧阳也不是小孩，他跟马凡关系好，马凡跟他说了这些，他自己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要听。还要去调查一下的。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企业啊。

“走吧。到点了，我请你吃饭，我们公司小灶，我们总裁一块陪着吃两口。”

“走，我尝尝你们的小灶。”

“来，认识一下，这是我们总裁，刘科。”

“见过见过，之前你在非洲的时候，总局开会见过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