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茶歇的时候马凡也没闲着，一堆人过来跟他搭话。毕竟都不是傻子，能让民航局长说到这个地步的人，那以后的发展，包括他的公司的发展，那是能小看的？不趁着现在赶紧混个脸熟，以后真干起来汤都喝不上。

茶歇结束之后，马凡回到会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演讲。

“下面我们有请华夏民航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华夏民航大学语言应用中心主任，林亦南同志做题为《如何让语言在华夏民航企业走出去的过程中发挥出最大的作用》的报告。”

“院长？我记得他不是副院长么，这是又提上去了？”马凡嘟囔着。

林亦南这个院长是在论坛开始之前几天才正式提上去的，当时发会议手册的时候实际上林亦南已经完成了组织谈话，但是还没公示任命，所以报的也就是副院长。现在一切手续都走完了。大会也就把那个副字给摘了下去，变成了院长了。

林亦南的报告一听就是那种学术报告的类型，为啥呢？因为马凡听着是真有点犯困……企业做的报告吧，多少还有点实际的意义，林亦南这个吧……怎么说呢，企业做的报告就类似于是饮料，一口下去是什么味就出来了，而林亦南的报告就类似于茶叶，你得品，头味，回甘，后调什么七七八八的感觉才能出来。

“马总，这是您的名片，我们加急做出来的。”

“辛苦辛苦。”中午吃饭的时候，马凡拿到了自己的名片。速度是真的快。

“亦南，你这个报告，能给我一份么？”

“你要他干啥？”

“我回去品品，感觉你这个里面吧，听起来是真的有点犯困，但是回过味来感觉感觉，还真是那个玩意。”

“什么玩意？”

“说不上来，就是这个玩意。”

“那你说我这个报告到底算什么玩意？”

“你说是什么玩意就是什么玩意。”

“他真是个玩意？”

“那我说他不是个玩意？”

“你敢。回头我发你一份，有啥不明白的你就问我就得了。都是学语言的，里面的东西你应该能看得懂一些。”

“得嘞。”

下午的分论坛就分了好几个会议室，马凡在交通运输论坛，论坛上的人昨天吃饭都已经见过很多了，剩下还有一些企业，就像是康总说的，他不是这个圈里的，怎么挤，最多也就只能进来半个身位。再多，不行了。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袁明作为召集人，首先做了一个报告，主要也是说了一下国铁集团在非洲的相关合作，建设，运营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