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缺业绩么？”

“干嘛？有什么业绩？说说。”

“C国总统来华。”

“扯淡，这活都多公开了，况且哪能轮得到我们，那是华夏日报和华夏电视台的活。我们这种儿子辈儿的就捡点边角料喝点汤了。”

“那如果我告诉你，C国总统是坐我们公司首航航班过来呢？”

“坐你们的航班又能怎么样，他不还是……等会！坐你们洋航的航班？”

“准确的说是非洋航空的首班从C国首都到津门的航班。”

这个事儿基本上在洋航集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毕竟这么大规模的保障，调机，培训一点风声不漏出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马凡也直接和雷文摊牌了。

“不是……他好赖一国总统，没个专机？”

“我们的航班不就是他的专机了么？”

“那你扯淡，专机我怎么上去。”

“这趟航班只有头等舱和经济舱前十排是给政府团的，后面的全部是对外售卖。不过现在应该没票了，但是我为了让黑哥们去培训，我预留出来了一些座位，可以把你装进去。”

“那我也不能去采访啊……这越界了啊。”

“说你聪明吧，你是真聪明，但是怎么就这块转不过来呢，你脑子光有这总统来华夏的事儿了。这可是华夏民航走出去的第一趟航班。你去采访采访，突然遇到了C国总统，这不过分吧。”

“你说是这么说，谁也不是傻子啊……”

“不是傻子不会装傻啊。你就不能说我不知道，我就是受洋航集团邀请来采访首航的。不就得了么。”

“那你要这么说，那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