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分头去问各自的业务圈的人，刘科也听马凡说了这个事儿，他给覃总打电话，惊奇的是覃总对这个事也只是知道，并不了解。

“这个事我倒是听下面人说过，但是很奇怪我也找不到老冯，他就跟蒸发了一样，只知道他出国去考察了，去的哪我们都不知道，之前应该是把行程通知高管的。”

这就觉得很奇妙了。

“这样我先去问着，你去联系冯董，不管怎么样都要联系上他。”

马凡找了无数的办法，打电话，打发信息一概不回。

“我找不到冯董啊，电话信息一概不接不回。我跟方润说了，让他去他家找冯董他夫人了。”

“我问了人力的几个人，都说换了一圈人，都是财务，市场，运控，地服都有换的。”

“能看到他们简历么？”

“我不敢找航空集团的要，他们是能看见，但是我怕……”

“妈的，肯定是有大事儿了。”

“等会，方润来电话了。喂，老方？”

“老马，我找到奶奶了，奶奶说爷爷出去之后没跟家里联系过。”

“你问问夫人有没有别的联系方式，他俩专用的”

“有一个手机号，我发给你了。你发信息别打电话。”

“放心吧，哎对还有个事儿，你有权限能看集团人的简历么？”

“我？我没有，但是我之前在集团人力资源部埋了个人，他有权限，你要查谁？”

“名单我发给你，你把所有的简历调出来。我要最详细的入职简历。”

洋航集团所有人入职的时候都需要把自己的应聘简历提交上来，然后还要填一份标准简历用来导入到数据库里面。

“我收到了，一会我给你。”

方润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他在走之前在集团的各大部门发展了一批自己的人脉，就为了自己走之后别的秘书有什么歪心眼，还真用上了。

马凡这边给冯董发了个信息，简单说了一下集团目前的事情还有情况，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对！公务机！妈的咱们搞航空的忘了最基本的东西了。老爷子出去肯定是坐自己的飞机，公务机公司肯定有航线计划，您几位谁认识公务机的人……”

“我俩还真没认识的……”

“我有。”刘科推门进到陶正办公室。

“我也有。”梁馨也跟着来了。

“馨馨你来干嘛？”

“你这话说的，我这个MA4的诰命夫人还是冯董钦封的了，再说，给那么多彩礼，我不该帮帮啊。我同班同学在公务机，是冯董乘务组的，我问问他。别动你们的人脉了，一动就要露馅。”

梁馨说的确实有道理，没人会太关注一个乘务员，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领导身上了。

“喂，静静，是我，哎你现在在哪了？”

“哎呀馨馨呀，我现在跟飞机在高卢巴利呢。明儿就去汉斯了。”

“咋你又跟专机出去了？”

“是呢，冯董前天到的高卢，然后明天去汉斯。咋了？”

“我还想找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带个东西回来呢？”

“哎呦你说，香水还是包？”

“香水，XX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