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老爷子这次过来到底是干嘛的。”

“一个是例行的外调，在精卫待两天，转去帝都的帝航。二就是过来给你表彰的，你这次动静闹得不小，民航局都知道了，头两天专门发电报表彰洋航的举动，为老百姓做实事什么的。三就是一个附带任务，考察你。你的职位最近要动一动了，等文件吧。”

“不是，我这中心经理干了还不到一年呢。就要给我撸了？”

“你想点好事吧。要提你。具体的看你们精卫的意见，但是老爷子发话了，你们精卫不会不给面子吧。但是该走的程序都要走，这一次就算是组织考察了，后面民主评议什么的都不能少。”

“那我走了监察中心怎么办？我那堆人怎么办？”

“你以为带着商委的来就是闹着玩的？那是真的听你上次说的营业部改革方案动心了，过来找你取经的，这个事儿一旦做起来，监察中心的编制就要缩了。你提前想想那些人的去处啊。”

马凡带着方润在精卫的基地前前后后逛了一圈，然后重点带着见了一下雍爷、韩潇璋和宋晨，毕竟马凡也是人，人情世故这种东西还是不能少的，自己的师傅和领路的人肯定要好好介绍一下，至于刘科，他现在在里面开会呢。回头商委开会的时候再说也来得及。

晚上六点来钟，冯董开完了会，一群人围着出来，冯董说：“行了，大家就下班吧，刚才会上的精神回头精卫要落实到实处，大家回去要做好传达啊。行，就这样吧。”

“冯董，天晚了，您看要不咱吃一口东西？给您安排了咱集团在津门的悦凯酒店。”陶正赶紧说道。

“吃饭就算了，我一会跟两个小朋友去吃个饭，当初在南海就答应他俩了哈哈，酒店我到时候直接去就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给我留辆车就行。”

在陶正震惊的眼神中，马凡方润和冯董三个人出了精卫的大楼上了车直奔饭店而去。

到了饭店，马凡点了几道津门特色的菜，冯董要了三瓶白酒：“今儿咱仨一人一瓶，谁也不许打埋伏。”

“老爷子，您这医生说了，不让多喝酒。”方润赶紧劝到。

“是啊冯董，咱今儿要不就小酌吧。”马凡赶紧帮腔到。

“你俩打住，我是董事局主席，我说了算！服从命令听指挥。服务员，拿大杯子来，分酒器和三钱杯不要了。”

方润看了一眼马凡，意思就是：“耗子尾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