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周春雪说道：“凡总，筛出来了，这个工作号几乎在每个航班上都有查阅记录，而且基本上都是在起飞前5天就开始查，你刚说的那个航班这个号也有查阅记录。”

“能查出这个号是谁用的么？”

“查不到，要么是我们的号权限不够，要么这个号就不是精卫的号，咱们压根查不到。”

“给航信发函，让他们协助查，如果确定这个号不是精卫的号，立刻报官！”

周春雪立刻写了一个协查函交给马凡，马凡看了一眼直接发给刘科申请盖章发给了航信去协查。

航信收到了马凡的邮件之后回复到：“您的邮件我们已收到，我们将在两个工作日之内回复您，请耐心等待。”

“果然啊。。。等吧。没脾气。”

“别着急凡总，现在起码咱们有了方向了，你那些票要不先退了？”

“不行，万一不是这个，或者说我申请了特殊退款之后发现对方发觉了就废了。先留着吧。”

马凡这边等的航信的回复等到心焦，这边林亦南也是等到了心里发毛。

“大凡，这材料能再给我改改么？”

“还改？再改你真该上华夏好人了啊。”

“不是，我这马上要去教育部评那个年度人物了，心里没底啊。明天就要交材料了。很害怕啊。”

“等会啊，你津门道德模范评完了？”

“评完了啊，我没跟你说？”

“你跟我说了个寂寞啊。”

“那个早就完了，南津评完没多久就下结果了。”

“你都道德模范了啊。。。。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啊。”

“打住。我怎么就道德沦丧了。你把话说清楚，哎哎哎，你说清楚。”

“喂喂喂喂！我在电梯里！信号不好啊！喂！材料我看看给你改改！你说啥！听不见！挂了啊！”

“呼。。。幸亏挂得快。”

马凡想了想，反正现在等着结果也是等着，再给林亦南改改材料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乎马凡拿出了自己的生平所学（都是当初二哥给的）把林亦南这个材料改的又上了一层大楼。给林亦南发过去了。

过了两天，马凡收到了航信的回复

“经过我们核查，此账号为银天旅行社所属账号，非精卫航空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