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意识到聊偏了话题,薇娜抬头,“言姐,你可别骗我了,你跟南先生现在还没结婚,只是试婚阶段吧?我那天都看到有一个大帅哥给你送花了,每天都往你办公室送花的人不是南先生吧?”
“我们举办过婚礼,还没领证。”
“我就说嘛,不然那个男人怎么还一个劲地给你送花。”薇娜羡慕道,“照我说呀,言姐你就应该把他们两个都收到裙下,一三五南先生,二四六那个大帅哥,脚踩两只船,那得多美滋滋啊。”
温言反感这种话题:“脚踩两只船容易淹死。”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薇娜老老实实闭了嘴。
……
加班回到家已经夜里十点,刚开门进去,一双血淋淋的手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肩膀:“给陆曜打电话让他回来,Sara被财团的人抓走了。”
是沈城。
浴室里传出水声,温言扫了眼地上染满血的衬衫,去衣帽间找出了几件陆曜穿的衣服,医药箱也放在茶几上。
沈城从客用浴室走出来,看到茶几上的衣服和医药箱,朝楼上紧闭的那道卧室门望了一眼。
温言给陆曜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未接。
楼下的沈城已经自己把左肩处的子弹取下来,正在用纱布包扎伤口。看到他动作迟钝的模样,温言下楼帮他。
“联系到陆曜了吗?”沈城不再像之前那样提到陆曜就满眼憎恨,现在的他将希望全部寄托在陆曜身上了:“你告诉她,只要他能把Sara救出来,我就把录音和视频全部都交给他,跟他回Z国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沈城唯一的软肋就是妹妹Sara。
听陆曜说过,Sara一直不知道自己哥哥做的是什么,从小就是生活在城堡中的公主,心思单纯,但也偏激,认定了的事情就绝不改变。正因为她这种偏激的性格,才给她后来的人生埋下了隐患。
“四哥应该在忙,一直未接。”帮他把绷带加上,温言收拾好医药箱,“你今晚先睡客房吧,联系到四哥我下来找你,你把你的条件告诉他。”
沈城看着她:“留我过夜?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或者,你不觉得我今晚是在上演苦肉计吗?”
温言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拿起医药箱站起身:“如果你能拿自己妹妹出事上演苦肉计,那你这种男人就真的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