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万林望着那架飞机,喃喃自语道:“哪家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军,但是没有军人保卫祖国,谁来维持这太平盛世?”
温言鼻尖微酸,眼眶逐渐湿润起来,想起盛西决的那些话,都是接下来她要面对的问题。
陆曜一旦被征召入伍,他们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整天腻在一起。
……
凌晨一点,温言被手机振动声吵醒,看到屏幕亮起的号码——110?
对方一口西北口音,问:“您好,请问您是盛西决的家属吗?”
“……”盛西决?他怎么了?
十几分钟后。
温言是让警卫室的人开车送自己去的警局。
在警局见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白色衬衫上还染了不少血的男人,温言难以相信,向来温润儒雅的盛西决竟会在酒店与人打架。
盛西决一副狼狈样,眼镜被打碎了,近视眼的他再加上喝了不少酒,根本没认出门口的人是温言。他不停地拍桌子,大吼道:“让陆曜过来!让他过来!老子要跟他拼了!背地里玩阴的算什么本事?!”
将盛西决保释出来后,温言拧开一瓶矿泉水,直接冲他的脸泼过去。
盛西决被冷水泼醒,看到面前的女人,立刻转身要走。
“你去哪儿?”温言把他叫住,“回去继续打架吗?”
仅有的自尊心,不想被这个女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盛西决连头都不曾回,继续往前走。
温言大步追上去,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他的身份证和房卡:“你的东西。”
盛西决接到手里,眼底却全是悲愤,低声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