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那种跟前男友纠缠不清的女人他都不嫌脏,却反过来嫌弃她脏?
温言从房间拿来了灰色衬衣,避开亲戚,在楼上休息室帮陆曜换时,看到他身上的白色衬衣还很干净,“哪里脏了?挺干净的啊?”
陆曜摁住了她解到胸膛前的手,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低头找准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突如其来的吻,温言猝不及防,门没锁,她还有些紧张,“别……四哥……”
陆曜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松开她的手和腰,将衬衣扣子全部解开,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逼退到柜子前。
他的口腔中全是酒香味,温言被吻得好像醉了,四肢变得无力,背倚着柜门,仰头承受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
在快要一发不可收拾时,温言才摁住他往下伸的手:“会有人过来的,四哥。”
她粗喘着气,小脸涨红。
陆曜抵在她额头,眼眸猩红无比,脖子和胸膛都是烫热的红,呼吸出的气息也炽热无比,他问:“那晚为什么突然想给我?”
“因为盛西决?”
温言的沉默等于是给陆曜答案。
陆曜松开她的手,转过身脱下衬衣。
看到他后背上那一道道疤痕,温言的心莫名有点疼。这些疤痕应该都是他当兵那几年留下的,因为哥哥温臣曾说过,他在部队立下不少军功,就算不回陆家继承家业,前途也无可限量。
可是他却在事业上升期选择退伍,回陆家接收欧陆集团,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受尽非议和诋毁,其中的艰难程度,也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想了想他的处境后,温言决定跟他摊牌:“四哥,我觉得我们还是平等交换吧。你帮我得到了自由,我给你想要的慰藉,但是也请你能做到当初所说的那样,不要再干涉我的私生活?”
私生活?
陆曜换上崭新的衬衣,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转过身看她。
“我不喜欢别人过多干涉我的私生活,性是性,感情是感情,不能混为一谈。”
话说完,温言离开房间回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