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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完酒后,温言体力不支,刚走到电梯口,身体就已悬空。
陆曜将她拦腰抱起,走进电梯。
温言抬起眼,凝视着他这张棱角分明的轮廓,有那么一瞬间,她会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四哥,你三年前去过纽约吗?”
问罢她就又笑了,三年前他好像还没退伍呢,哪里是能随意出国的。
陆曜想回答时,她已经闭上眼睛,嘴角微抿上扬,只有眉心还有些拧紧。
到了客房,她已经睡着。
将她放在床上后,陆曜低头吻了下她拧紧的眉心,沉声说道:“去过。”
……
晚上回了陆家,陆曜提前放了话,没有人敢闹洞房。
陆家灯火明亮,温言睡了会儿后下楼,看到宽敞的客厅里一片狼藉,扑克牌扔得满桌子都是。她正想收拾,送完朋友的陆曜回来了,阻止了她:“去休息,一会儿有人过来收拾。”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温言先放下了手中的牌:“四哥,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娇弱,要是太疼的话,我早就吃布洛芬了,你那红糖水可缓解不了痛经。”
陆曜将她抱上楼,门关上后顺便将灯调成暖色灯,衬得室内有些暧昧,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现在还疼吗?”
“谢谢四哥,早就不疼了。今天就是太累,身子乏导致的。”
“以后累了就告诉我,不要硬撑着。”
“嗯。”
他口中浓重的酒气喷洒在鼻间,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温言没有招惹他,乖乖地上床睡觉。
陆曜洗完澡刚上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温言拿起手机递到他手边:“接吧。”
刚才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手机振动声就没有停止过,如果他始终不接,阮央估计会打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