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盈盈叫道:“不行,不行,小姐是知府大人的女儿,怎么能给你做…做老婆呢。”
沈墨惊出一身的冷汗。
知府的女儿!
这伙人贩子胆子也太肥了,知府的女儿也敢拐?
他急忙问楚嫣然,“你父亲是哪州知府?”
“哪州知府也不是了。”
楚嫣然满脸悲苦。
“家父病亡,我和母亲奔波千里回乡投亲,结果到了扬州才知道,亲戚头年就搬走了。
我们投亲不着,在这里举目无亲,母亲也染上重病,又被盗贼偷了钱财,我……”
楚嫣然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沈墨也觉得她们太惨了,死了老爹,娘又病重,钱还被偷了,简直没法活了。
小盈接着说道:“主母没过多久也去世了,我和小姐身无分文,又走投无路,这时候有人来说媒,让小姐嫁给一个富商做妾。
为求生计,小姐含泪答应了。没想到媒人是骗子,把我和小姐卖给了人贩子。”
沈墨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你俩都宁愿给人做妾了,竟然还不愿意给我做老婆,明显是看不起我是个被划分为贱民的捕快。
捕快的地位在古代十分低贱,一人从业,三代之内都不许参加科举。
楚嫣然是知府的女儿,官家女子,小盈维护自己主子倒也说得过去。
沈墨自我开导了一番,就把这篇翻了过去。
那边的小盈见沈墨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赶忙说道:
“要,要是你不嫌弃我,我给你为奴为婢,做老婆、做妾、做奴婢都行,但是你得把小姐救出去。”
沈墨被小盈逗笑了,这小丫头,对楚嫣然的感情够深的。
楚嫣然把小盈拉到自己怀里,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公子逗你呢,捕快大多目不识丁,他能说出你我二人名字的出处,显然是饱学之士,怎么可能是捕快。”
沈墨辩解道:“我真是捕快,等会把腰牌拿回来给你看。”
楚嫣然一愣,深深的看了沈墨一眼,这才说道:“即便公子是捕快,也一定是捕快中的异类,非常人所能及。”
沈墨想了想,这话倒是没说错。
牢房里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
小盈攥着小拳头忍了半天,小脸憋的通红,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她拉着楚嫣然的手说道:“小姐,我想…想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