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摊的老板是一对老两口,都五十多岁了。
见摊位被砸成了这样,锅都被沈墨干漏了,躲在一旁掩面哭泣。
沈墨站起身子,将三个贼匪全都摸了一遍,从他们身上搜出十几两银子。
“废物,三个贼加起来才这么点。”
唯一清醒的贼犯泪流满面,这是他们刚刚销完赃的钱!
沈墨拿出十两银子放进老两口的手里,剩下的零头扔给了季博初。
老两口见沈墨给他们钱,还是足足十两银子,顿时就吓坏了。
老头斥骂自己老伴儿:“哭哭哭,还不憋回去。”
转头又对沈墨陪笑道:“官爷,小民与这伙贼人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从来没见过他们。”
“铺子您砸就砸了,不碍的,您也是为了办案,哪能要您的钱呢。”
一番话说的沈墨哭笑不得。
“我又没说你窝藏贼犯。”
“哎呦!可不敢!可不敢!”老头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急忙摆手。
“小民可不敢窝藏贼犯。”
沈墨将银子往老头怀里一扔,“还有锅吗,再给我煮三碗馄饨来。”
老头不敢再与沈墨撕扯,忐忑地收了银子,重新支锅烧水去了。
待到馄饨快熟的时候,季博常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夜里太黑,那家伙滑溜的像条泥鳅,被他跑了。”
沈墨安慰道,“没事,谁还没有个失手的时候。”
“他往哪边跑了,我陪你去找他。”
季博常说,“馄饨都熟了,吃了再去找吧。”
沈墨:“不用,我去转一圈,找不到再回来。”
说完,拎着漏底的锅就出去了。
过了不到一刻钟,沈墨和满脸喜色的季博常就押着逃跑的贼犯回来了。
季博常眉飞色舞地对季博初讲道:
“你是没看到啊,沈墨拎着锅,走到一个倒扣着的箩筐前站定。”
季博常做了一个举起双手向下砸的动作。
“啪!就把贼犯砸昏过去了。”
季博初好奇道:“贼犯不是醒着的吗?”
季博常笑了笑,“嗯,让我一泡尿浇醒的,叫他跟老子躲猫猫。”
季博常夹起一个馄饨往嘴里一塞,紧接着又吐了出来。
“烫烫烫。”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