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泰兴县人士。
在山里打猎的时候,偶然发现一座前朝古墓。
便将那古墓盗了,带着陪葬品来县城打算换点钱。
四处打听才找到东市的方向。
没想到这条路竟然经过县衙。
而且就在几秒钟前,一大帮捕快从衙门里蜂拥出来,吓得他魂儿都飞了。
捕快们都看呆了。
“这个沈墨,二郎神附体了不成?”
“第一天上班就抓了两个罪犯?”
沈墨拿铁链往盗墓贼脖子上一套。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不好意思,串词儿了。”
“老实点儿!怎么判那是县官老爷的事儿,我只管抓你。”
接着沈墨将毛驴身上的包裹掀开一角,里面珠光宝气,大白天的居然晃得睁不开眼睛。
癞痢汉哭丧着脸说道:
“官爷,小人没读过书,请问盗墓是多大的罪过,犯得着您们兴师动众的抓我吗?”
一旁的捕快们听到“盗墓”二字,哗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沈墨的运气也太好了吧!金疙瘩也能被他碰上?”
像是癞痢汉这种蟊贼,在捕快的行话中有一个专用名词,叫“金疙瘩”。
因为这种贼盗窃来的东西属于无主之物。
捕快们可以从中牟利,往自己怀里装上几件。
大家把值钱的分一分,留几件差的充公。
这样一来,大家不但得了业绩,还都油了油嘴。
只是这样的“金疙瘩”几年也遇不到一回。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还是油水这么肥的。
却被沈墨这个在他们眼中什么“规矩”都不懂的新人抓到了。
捕快们叫苦不迭,脸都抽成了一团。
要是被沈墨直接把嫌犯给县官老爷送去,那捕快们可就连西北风都喝不到了。
他们有心截胡,又忌惮沈墨是县太爷面前的红人,不敢得罪。
全都眼巴巴地望着捕头徐旺,希望他出面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