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旺四十几岁的人了,说着话就要脱裤子。
“放肆!”卢月急忙以袖掩面。
“老爷我给你们留着面子,才许你们穿着裤子挨板子,你还想脱?”
师爷眼珠一转,对卢月说道:
“柳长风委实难以对付,不如去求赵大人奏请巡抚,请锦衣卫来料理此事。”
卢月都被气乐了。
“师爷起的什么心思,请锦衣卫来固然是好,老爷我的官儿也就当到头了。”
一个县令如果连本县治安都搞不好,肯定得屎壳郎搬家,滚球。
知府肯定会他一个为官无能之罪。
二位师爷自知出了个馊主意,吓得缩头缩脑,不敢再言语。
这时候,就听衙门口的登闻鼓被猛敲了两下。
这“duang,duang”两声。
好似敲在县太爷的肋巴扇上,胆结石都差点震碎了。
“又怎么了?”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闯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大,大……”
师爷提醒道:“要叫老爷。”
“大,大淫贼柳长风……”
县太爷卢月霍地站起身。
“他又作案了?”
少年:“不是,是被抓住了,就在北城门左近的黄桥街。”
“哦,不是作案就好。”卢月放心地坐下。
下一秒,他又像是痔疮爆炸了似的猛跳起来。
“抓住了?谁抓住的?”
捕头徐旺疑惑地看了看身前身后。
泰兴县二十八名捕快全都在这,谁去抓的柳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