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机关算尽,熬到先帝去世,才终于登上皇位。
面对和他一样都是皇后嫡出的叶君桓,宣华帝几乎把他当成了以前的自己,虽然不爱皇后,可是应该给叶君桓的一样都没有少。
但叶君桓实在太让他失望了,不仅没有他以前的小心谨慎,甚至还因为他的偏宠,养成了一副天真自负的脾气。
“父皇……”叶君桓上前跪在他的脚下,“孩儿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孩儿这一回吧。孩儿被禁足,外面不知道多少人嘲笑孩儿,若真是在府里待半年,外面早就变天了,说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威胁孩儿的位置……”
“父皇,您以前也是太子,您应该知道孩儿在这个位置上有多么不容易……若是没有父皇的支持,孩儿如何能走下去,父皇……”
“不必再说了,朕问你,你还要白蕖那女人么?”宣华帝问。
叶君桓连忙摇头:“不,孩儿不要了!”
这些天的冷落已经让他受够了,一开始对白蕖的喜欢,也渐渐变成了埋怨。
若不是白蕖那天非要来找他,他何止于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好。”宣华帝神色缓和,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身为太子,本就不应该沉迷女色。”
“父皇教训得是。”叶君桓现在哪里还有之前顶撞的勇气,完全唯宣华帝的话是从。
宣华帝满意地点点头:“再过一个月就是太后生辰,你也可去参加。只要你在宴上讨的太后欢心,朕便能顺其自然解开你的禁足。该怎么做,你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叶君桓脸上一喜。
“不错,明白了就去准备吧。还有……”宣华帝眼神暗下来,“害你的人是谁,你心里可有头绪?”
“害孩儿的人?”叶君桓不解地看着他。
宣华帝沉下脸:“你连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叶君桓吓得又跪在地上:“求父皇指点!”
宣华帝闭眼,默念几声这是太子,才恨铁不成钢地睁开眼,抓紧了椅子扶手:“你以为不是别人算计,怎么你大婚那日就刚好被人发现与白蕖私通?”
叶君桓这才反应过来:“这,难道是有人要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