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宴脸色阴鸷不堪:“我高薪聘请你来,不是让你叹气的。”
“方法!我要治疗方法!”
厉北宴从来不会养一个闲人。
但江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现在温软的情况,催眠根本就不能碰,那会让她脆弱的精神,彻底变成傻子。
“厉总,我再给夫人开一些稳定情绪的精神药,您对她再好一点,多哄哄她,或许一段时间后能恢复正常。”
江医生也没有把握,只能看温软自己的造化。
从那天开始,厉北宴就开始对温软几乎百依百顺。
“宝宝,该起床了,来,我们去刷牙。”
“宝宝,吃饭的时候你有什么不吃的菜都挑出来。”
“宝宝……”
厉北宴对温软很宠溺,几乎是围着她转。
可是温软还是很怕他,只要他在,她就睁着发红的大眼睛,满眼害怕,跟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只有他离开,她才会放松一点儿。
而且温软还是整天跟想象中的小厉北宴在一起,她们一起聊天说话。
厉北宴看着她的样子,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
同时他也很憋屈。
“宝宝,你小时候还是很喜欢我的对不对?那你后来为什么又喜欢傅九枭?”
厉北宴不明白,明明温软小时候很依赖他,可为什么长大后就要嫁给傅九枭了!
傅九枭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厉北宴一旦想起这些,只觉得心中憋了一口幽怨的怨气,就抑郁在心口,怎么也发作不出来。
“宝宝,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这样的日子,厉北宴压抑的过了又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