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不能回忆这些,一回忆就很痛苦。
“宝宝都过去了。”
厉北宴抱着她:“看着我,宝宝,以后你有我,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厉北宴的眼神坚定有力,可是温软对他一直很害怕。
温软胡乱的对视了一下,就低下了头。
她知道厉北宴这个权势滔天的大老板对她只是随便玩玩,她是血库,她知道自己的定位。
随后,她就从厉北宴的怀中挣扎出来,看着杂物间的小床很是窘迫不安。
“阿……阿宴,对不起,这里条件太差了,你还是回厉家。”
在温软看来,厉北宴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不可能住在这种狭窄逼仄的地方。
厉北宴确实眉头阴鸷冷皱。
但他最后还是屈身躺在了一侧,环住温软的细腰:“可宝宝,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
即使这里条件很差,但是这狭窄的小床却正合厉北宴的意。
“宝宝,往我怀里一点,对,再靠近一点。”
“宝宝,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靠这么近,但是这床太狭窄了,会掉下去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温软在厉北宴一次又一次低沉磁性声音中,被抱的一动都动不了。